有一種愛情,叫做Gregg與Erin ❣

生活中的鳥事沒有上萬,也有成千。

但是總會遇見一個人,讓你慶幸不必獨自經歷。

讓你在某個清晨睜開眼望向隔壁熟睡的背影暗自慶幸…



幸好這一刻在我身邊的人…是妳。

作為名帥Gregg Popovich的妻子,Erin Popovich很少在媒體面前亮相,兩人公開合影也寥寥無幾,或許只有到了她逝世的這天才會成為媒體報導的焦點,但是遇見Gregg Popovich之後的人生,Erin從未缺席。



共結連理



美國空軍學院肯定是Popovich執教生涯、甚至人生最重要的轉捩點,但是即使他有預知能力也沒有心情細細品味。在瘋狂高壓的軍事教育下,年僅17歲的他嚐到的更多是苦和鹹-來自他涔涔的汗水與淚水。

「那時候Popovich有74次想逃離那裏,」Erin說。

「97次才對,」Popovich帶著微笑糾正,「直到妳走進體育館的那一刻才停止。」

Erin溫柔的將掌心搭在Popovich的手腕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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Erin的原名是Erin Conboy,是空軍學院籃球隊體能訓練師Jim Conboy的千金,Popovich則是校隊隊長。

談到兩人第一次相遇,Erin的臉上止不住神采飛揚。

「當時體育館內沒有女孩能和我比美,」語音剛落,Erin隨即故作莫可奈何的說,「畢竟學院當時沒有招收女生,當我去見我爸爸的時候可是萬綠叢中一點紅,可憐的Pop大概很久沒有看見年輕女孩了吧!」

或許Popovich這個姓氏本身就帶點幽默的天賦,又或者說是Erin的幽默打動了年輕的Popovich。然而現在看似充滿睿智果敢的教頭,當年遇見愛情似乎不是這麼靈光。

「我爸爸當時跟我分享了一個趣事:認識我之前Popovich每天淋浴一次,一塊肥皂就夠用一個月;遇見我之後每段訓練的休息時間都會去淋浴,肥皂一週就用完了。瞧瞧他有多麼擔心,擔心要是我下一秒走進體育館就會聞到他的臭汗淋漓。」雖然語帶調侃,但是Erin的眉宇間充滿喜悅的神情。

那是一種被重視的幸福。



1972年,Popovich前往土耳其服役,當時一位將軍指派他組織籃球隊前往蘇聯、東歐進行友誼賽,就在這趟旅程結束後,Popovich選擇放棄服役期滿進入中情局的機會回到了美國,在美國空軍學院籃球隊總教練Hank Egan旗下擔任助理教練(上圖左一),正式展開籃球教練生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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也意味著與Erin的重逢。

這時的Erin剛剛經歷喪母之痛,多年前種下的情愫在這個情感脆弱的時刻逐漸萌芽。

三年後的十月十號,Erin正式升格為Mrs. Popovich。



永結同心



經過幾年歷練,Popovich終於獲得籃球隊總教練的聘書-來自Pomona College。

當時Popovich已經成婚三年,Jill和Micky也先後出生,此時的他已經是丹佛大學運動學碩士,沒有多加考慮就舉家搬往加州的Claremont。

籃球隊第一次集訓,Erin從遠處就聽見Popovich急切的抱怨聲。

「天啊!我們做了什麼!」Popovich對Erin說,氣極敗壞中帶著一些沮喪,「第一次聽到『Pomona』只覺得名字怪怪的,像是一種藥名。但是我沒想過我要帶的是這一群孩子,完全不像空軍學院的球員高大挺拔,他們實在太普通、太文弱了。」

1979-1980球季,屢敗屢戰的Pomona終於遇上一支他們有機會擊敗的球隊-加州理工大學。

賽前,Popovich大聲鼓勵球員:「嘿!你們的對手已經有九年沒贏過球了,他們可能是天才,可能是未來火箭科學家,但是在籃球這點你們完全有機會痛扁他們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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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番話被對手一位球員聽見,回頭轉述給隊友。憤怒轉化成的鬥志就像點燃引信的火箭,Pomona真的如Popovich所形容:被一艘兇猛的火箭炸得老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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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Pomona頭一年,Popovich一家四口住在學生公寓裡,夫婦倆形同這群出門在外的學生們的代理父母,只要生活上有任何疑難雜症都可以來敲他們的房門。

Erin會教導剛離開父母照顧的學生「素色和艷麗的衣服要分開來洗」,Popovich很喜歡到各個房間打轉,偶爾Erin做了美食佳餚也會邀請他們一起來共享

房間裡唯一的禁令是:不准動櫥櫃上的酒。

在Pormona的前兩年,Popovich努力讓其他學校了解Pormona的存在,無論這場又輸了20或30分,重要的是比賽內容,球員場上的表現必須對得起場下的努力。之後Popovich才開始重視招生,細心打造出一支有機會在三級聯賽爭冠的球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