Larry Bird:On Joining the Pacers

本篇文章編譯於《Bird Watching:On Playing and Coaching the Game I Love》的第四章〈On Joining the Pacers〉,裡面解答了為什麼原本對教練職位不感興趣的 Bird 會興起執教的念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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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我還是球員的時候,就有很多人問我,將來我退休會不會當教練。我告訴他們,不要再提這件事了,因為我對教練工作一點興趣都沒有。還有一個原因是,我在 NBA 打了很久,我不想再穿上 NBA 的制服。1992 年我退休的時候,我再次表達我不會當教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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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過,還是有很多球隊打電話給我,邀我到他們球團工作,只是都被我拒絕了。我考慮的點是,我的背部還是非常痛,還需要動手術,我不想馬上就投入到高強度的工作上。當時,NBA 球隊到客場比賽時,搭的飛機還是商業航班的的飛機,而不是像現在很多球隊都有自己的專機。我很清楚我的身體無法承受長途旅行,而且我的身材坐商用飛機很難受,因為座椅不是按照 NBA 球員的身形打造的。

最重要的是,我想休息一下,花一些時間好好陪家人。13年來,我一直在全國飛來飛去,不停打球,我向我的妻子 Dinah 承諾,一旦我退休,我一定會花時間來陪她。還有,我們的兒子 Conner 長的很快,我也想在他身上花一點時間,我要教他游泳、釣魚,或是和他一起到處閒逛。當時我們還多了一個女兒Mariah,我希望可以親眼看她慢慢長大。

但是,我如果做了教練,我根本沒辦法做這些我想做的事情。



我不清楚是哪一個時間點我改變了主意,可能是在幾年後,我的背部狀況有好轉的時候。我們當時住在佛羅里達的 Naples,那可能是世界上最適合居住的地方。

剛開始的時候,我很喜歡閒適的生活。人們知道我是誰,但沒有很多人會來跟我要簽名,他們看到我很高興,主動和我打招呼。我喜歡這樣的生活。我在打球的時候,一大堆人圍著我要簽名,這使我感到很不自在,自己好像一個囚犯。賽爾提克的球迷整體來說很不錯,但我還是不敢去看電影、逛超市,還有人多的公眾場合,因為一定會有一大群人包圍著。這時候我就會很煩,我不想簽名,我最想做的事就是趕快離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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退休後,我有一段時間過得非常愜意,我能在任何時間去打高爾夫,但是時間一久,我就厭倦高爾夫了。然後,我也開始釣魚,接著就討厭它。我覺得生活太單調了。當我的孩子漸漸長大,他們開始聽說他們的爸爸是多麼了不起的球員,但是他們問的問題常常讓我哭笑不得。Conner 對我的事情很感興趣,常常問我:「你很厲害嗎」、「你要花很多時間訓練嗎」?(答案當然是 YES)。

有一天,他回家問我,是不是認識 Michael Jordan,如果認識的話,可以請 Jordan 來家裡嗎?我告訴 Conner,在 1992 年他還小的時候,他就在 Barcelona 看過 Jordan,而且還和 Jordan 的小孩一起玩。他對我的答案很滿意。還有一次,他從學校回家,問我說:「爸爸,你現在都在忙什麼」?我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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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個時候是 1997 年,我正在賽爾提克的管理層工作,但我其實沒做什麼事情。也就是這個時候,我突然意識到我要幹點什麼,擺脫我現在的生活狀況,我不想讓我的孩子認為我天天只是在打高爾夫球。

至少有三支球隊在我退休後的幾年,邀請我當球隊的總教練,其中有兩支要我保密,所以我也不便透露是誰,我能說的就是溜馬隊是其中之一。它們早在1993 年就和我聯繫,我拒絕了,我說我目前不考慮在 NBA 工作。最後他們找了 Larry Brown。

正確來說,當我身體漸漸好轉的時候,我並不是懷念打球,但是我渴望競爭。我有一次打開電視看熱火的比賽,我發現我關心的不是球員表現如何,而是教練 Riley 的作戰方式。他在激勵球員方面做得很棒,他的球員總是可以在正確的時間出現在正確的位置上,而且無論是何種局面,Riley 總是能夠找到獲勝的方法。我對 Riley 的作戰方式非常著迷。從那時候,我就開始關注熱火的比賽,我幾乎是每一場都看,而且從頭看到尾。



作為球員,我對 Riley 沒有好感,我在媒體面前從來不會說他的好話。但是作為教練,他真的很棒。看他指揮調度的方式,我漸漸對教練這個工作產生了興趣。